关于白家,我有太多的记忆,所以当他告诉我,白姥爷已经辞官,决定解甲归田的那一刻,我怔愣许久也说不出半句。
有些恍惚,呢喃着张了张嘴,叫的竟然是谢槐的名字。
他应我一声,说了声我在,重新坐下来,坐在离我近在咫尺的地方。
不易察觉,我的手在颤抖,拿不稳水杯险些洒在身上。
是他接住那摇摇欲坠的水杯,接住那摇摇欲坠的一切。
身上仍有一些湿了的地方,他伸出手又停顿,最后递了帕子给我:“擦擦身上,也…擦擦眼泪。”
擡头,看不清他,谢槐似有叹息,柔和却也郑重的对我讲着:“没关系的。”
其实没什幺好哭的,我与白家、白家与我,从任何方面来讲都称得上是仁至义尽。
但我的的确确有一种脱离故土的伤怀,我明白回不去,一些都回不去,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又是另一回事。
就是这时候谢槐问我:“你想回去看看吗?”
我有些错愕,看着他忘了回答,眼泪在眼眶里凝结,划过脸颊。
“我猜你是想回去的,你在那里长大。”
躲过我的目光,他起身关了窗,背对着我沉默了半晌,而后他讲:“今天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明天早晨我和你一起回白家。”
虚虚实实,大梦一场,我好像突然顿悟,又好像始终都糊涂。
走之前对他说谢谢,他的身影顿了顿,没有说什幺。
当天下午他不在,一整夜都没有回来,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倚着门框去看头顶墨色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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