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的情~欲慢慢褪去，恢复了清明，薄枭霆凝视着她快哭了的委屈模样，心就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

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失控，如果不是她及时把他推开，继续下去，到时候她只会更讨厌他。

顾宁惜捏紧手心，使劲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不想在他面前那么脆弱。

但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她的唇都肿了，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薄枭霆眼底幽光一闪，嘴唇动了动，想解释自己并不想这样，只是……一碰她自己就失控了。

他的神情看起来淡淡的，就好像方才发生的事与他无关。

恍惚间，眼前的他和五年前雨夜那个无情冷酷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那一夜，雨下得很大，他如帝王般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而她就像一只蝼蚁，低贱卑微，他一个手指就能轻松捏死她。

顷刻间，关于他，关于薄家种种的不好回忆如浪潮般涌入脑中，她紧咬着唇，最终还是没忍住眼泪。

滚烫的泪珠涌出来，泪眼婆娑中，她竟然笑了，笑容里满是哀伤。

“薄枭霆，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吗？”

听到这话，薄枭霆心口一窒，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干，一时竟说不出话。

顾宁惜拍了拍胸脯，笑出了声，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不觉得脏吗？还是……你觉得我是很随便的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薄枭霆终于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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