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劝慰的样子，感觉这个灰衣居无忧是想将她给度化了。

灰衣居无忧没有理会居无忧眼中的调笑：“如果你觉得是，那么就是。你看你的剑，是不是就能够想得起曾经杀过的人，看到他们惨死在你的剑下的时候，是不是会有恐惧，会心生不忍？他们是不是可怜？”

灰衣居无忧每次说句，白衣居无忧都在一边狠狠地点头，她觉得就是这样的。

然而，居无忧挑眉一笑，丝毫不觉得对方说的正确：“我不恐惧，也不内疚，更不觉得那些人可怜。”

她从来都不杀无辜者，她每一次杀人，都有足够的理由，这就够了。

“冥顽不宁！！”灰衣居无忧似乎有些生气，“你就如此的自私，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做出这般事情吗？”

居无忧上前一步：“你也不是吗？你为了能够存活，所以试图用这些来击垮我的内心，你居心叵测，你忍心狠毒，你就是一个端着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想要我放弃杀掉你们，从而你们就能够存活下来了，是也不是？”

“你……”灰衣居无忧面色再无方才的平淡，她双目有些慌张，连忙垂着眸子，将自己的慌张掩饰了，似乎是不敢看居无忧。

居无忧见此笑了出来：“你看你，看我都不敢？”

居无忧看到对方手中的念珠伸手一扯，念珠断了，“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响起在几人的耳边，顿时让灰衣居无忧的神情有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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