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说来此的目的,总让人感觉居心叵测呢。
宿寒又望了她好几眼,意味深长而又愁眉不展。
他说:“算不上关心,本王今日来此,不过是因为你与永宁相熟,听闻你对永宁多番照顾,前来感激你罢了。”
“墨永宁?”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初见墨永宁时觉得他有些不同,那时候她只猜测他是一个小妖,却不曾想竟是宿寒身边的人。
宿寒没有回她,却突然伸手夺走了她手中的杯盏,他望着她,眼中有深切的担忧,他依然语重心长地说:“白瑟,喝酒伤身,偶尔喝一点没有关系,喝多了容易误事,你日后还是要把酒给戒了。”
戒酒?
不可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况且,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她好歹住在酒馆里,哪有卖酒的人不喝酒的道理?
宿寒将她的杯盏摆在了案上,他深沉的眼眸不禁让她动容,他问她:“你与拂弦是如何认识的?”
“你问这做什么?”
“认识多久了?”
白瑟翻了一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没多久。”
“见过几次?”
“没几次。”
她又听见宿寒婆婆妈妈地说:“世道险恶,可你偏偏又生性纯良,虽然你有几分修为,但比你修为高深者比比皆是,像上次羽山大战这样与你无关的事,切不要再牵连进去。”
他看起来沉稳得不能再沉稳、高冷得不能再高冷了,今夜怎么对一个甚是不熟的人这般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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