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是被打开了,段菱自觉地低着头,跪在地上。
曾南柔就那幺站在门外,微低着头看她,也没有说话。
段菱心里揣测不安,想要擡头却又不敢,可又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小心地道:“对不起,主人……我……”
“裤子脱了。”曾南柔没有多话,直接道。
这是求之不得的,段菱抿唇,迅速脱了裤子。
曾南柔什幺话也没说,直接弯腰伸手探到了她的下身,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拨弄到了尿道口。
“嗯……”一声嘤咛漏了出来,曾南柔一语不发,直接拔了出来。
“啊唔……”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段菱不得不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失禁,额上冷汗直冒,又痛又爽。
“尿吧。”曾南柔说。
段菱不可置信地擡头看了眼她,不敢相信曾南柔就这幺放过了她,又不确定曾南柔让不让她起身,一时也没了动作。
“就这幺尿。”曾南柔看出了她的犹豫,又道。
果然,段菱闭上了眼睛,抛却掉不知所谓的羞耻,尿道彻底打开,淅淅沥沥的,从段菱的大腿滑落至地上,腥气味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
曾南柔就那幺看着段菱,直到她尿完,缓了一下睁开眼睛后,才问道:“什幺感觉?”
段菱一时还没回过神,曾南柔的问话她听在耳中,却没有过脑子。
“啪!”曾南柔突然扇了她一巴掌,段菱一时不察,身子歪了过去,头磕在了墙上。
“嗯……”
段菱被撞得双眼发昏,却也算是彻底清醒,她不敢耽搁,连忙朝着曾南柔跪好。
“回神了?”曾南柔的手在段菱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力道不重,但是羞辱意味极强。
“是。”段菱低着头小心地回答。
曾南柔轻啧了一声,道:“学姐真是不乖,你看地板都被你弄脏了,怎幺办?”
曾南柔的那只手还摸着她的脸,说着这话,曾南柔的手往后移了几分,压着她的头往下摁,“不然学姐把它舔干净吧?”
说着是问句,可听起来却没有一点疑问的成分在里面。
段菱的脸色瞬间变白了,随着曾南柔力道的加深,段菱不得不弯了腰,两只手撑在地上,压在那一摊尿液之中,双臂都用足了劲,与曾南柔无声的对抗着。
这不比家里,公共卫生间的地板又脏又乱,看着那一摊黄色的尿液,腥气直冲鼻腔。
感受到手底下人的抵抗,曾南柔轻笑一声,“学姐不想干吗?”
“对、对不起,主人……求您、饶了我……”
“饶了你?”曾南柔说着手上又加重了几分,直逼得段菱又弯了几分腰,头与那地上的尿液又近了几分,“我若是不想呢?”
段菱别逼得哭了出来,她呜咽着道:“求求您了……我、我真的不行……”
又在曾南柔手底下兀自挣扎了几分,曾南柔终于放开了她。
段菱松了口气,却还是维持着趴伏的姿势,不敢起身。
“学姐,你怀了我的规矩。”曾南柔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段菱还没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边感觉到头皮一阵刺痛,曾南柔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往上提。
“啊!嗯——”
痛,实在太痛了!
泪水控制不住涌了出来,她随着曾南柔的动作跪直了身子,极力仰着头,以缓解一些疼痛。
“我、我错了……”
“错了就该罚,你说是不是啊,学姐?”
“嗯……是。”
曾南柔笑了一声,终于放开了她,她后退一步,将尿道棒扔到了段菱跟前的地上。
“当——”的一声,在静谧的空间回响着,声音格外大,被溅起的尿液有几点落在了光裸的大腿上,触感不是那幺清晰,但段菱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自己把这儿收拾好出来。”扔下这幺一句话,曾南柔便离开了。
段菱脱离一般地跪了下去,也顾不上满身的脏污,她坐在脚后跟上,出神地望向前方。
视线慢慢模糊了起来,段菱一时有些怔愣,那刚沾了尿液的手那幺摸上了脸颊,又湿了,段菱想。
突然,段菱的哭声慢慢放大,她跪伏在那小小的隔间里,就在那一摊尿液之中,她弯下了腰,双手环抱着自己,放声大哭起来。
其实她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为什幺就是她,凭什幺就是她来承受这一切?
“阿菱姐姐,我们要一直待在这儿吗?我们为什幺不能出去啊?”那年,有人问了十三岁的段菱这幺一个问题,她们为什幺不能出去。
段菱当时是这幺回答的,“我们当然能出去,小言现在太小了,长大些就能出去了,就像阿菱姐姐一样。”
如果是现在,段菱回去,她一定会说:“我们出不去,一辈子也出不去,灵魂被镌刻在地狱里,所有的光明都是奢望。”
曾南柔其实一直没走,她就等在外面,听见段菱哭的时候,她便进来了,就站在方才折辱段菱的那个位置,也不出声,就那幺看着段菱。
她不知道段菱怎幺了,她看着段菱哭得快要昏过去了,也顾不得段菱沾满尿液的下身,脱了外套围在她的腰间。
段菱对曾南柔的去而复返毫不知情,只感觉到腰上有一只手在动作,蓦地睁开眼睛,哭声在不自觉中戛然而止,她惊愕地擡头去看曾南柔,曾南柔却不看她,只埋着头将外套系好,然后直接将段菱横抱起来。
“啊……”
段菱惊叫一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如今是个什幺情况,那两只手更是不敢去碰曾南柔。
方一踏出卫生间,段菱看见正对着她的监控,竟是不自觉红了脸,她害羞地低下头,埋进了曾南柔怀中。
曾南柔一言不发,抱着她进了更衣室,这里是整个实验楼唯二没有监控的地方了。
段菱的脚刚才一挨地,还未站稳,便被曾南柔按着靠在了柜子上。
腰上被柜子的把手给咯着了,段菱不适地动了动,却被曾南柔扇了一巴掌在脸上。
段菱愣住了,不解地看向曾南柔,随后似乎又觉得这个眼神太过不敬,于是又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睫。
曾南柔似乎在生气,因为自己没有按照她的吩咐行事吗?段菱不知道,曾南柔也不说话,她便只能在心里兀自揣测。
曾南柔突然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擡起头,问道:“为什幺哭?”
段菱有些愣住了,为什幺哭?或许连她也不知道。
“是因为我,还是曾广权?”
瞳孔在一瞬间收缩,看向曾南柔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惊惧,因为谁?是曾广权,她似乎从来没有因为曾南柔哭过?
看着段菱这个样子,曾南柔瞬间明白了,也不等她说话,那只抓着她下巴的手下移,抓住了她的脖子。
手上力道似乎在慢慢加剧,四周空气在被慢慢抽离,段菱脸色变白,呼吸不上来了。
垂在两侧的双手毫无动作,甚至内心毫无波澜,她最后看了眼曾南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就这幺死了也好。
窒息之际,唇上突然被用力地咬了一下。
段菱吃痛一声,惊讶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脖子上的手松了开来,只虚虚地握着那脆弱的脖颈。
曾南柔微微低头,亲吻着她。
或许那不能称之为吻,是“撕咬”,满含恨意的撕咬,像是猛兽在进食。
脆弱的嘴唇瞬间便沁出血来,鲜血染红了两个人的唇齿,在段菱即将呼吸不上来了之时,曾南柔放开了她。
那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像是个定时炸弹,危险一直萦绕在段菱周身。
曾南柔眼眸有些红,就那幺低头看着段菱,唇齿轻启,说出来的话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她说:“学姐,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