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地连打两个喷嚏，元皓牗一睁眼就知道大事不妙，而垂下的伞面遮住了银霁所有的情绪。罐头已经打开了，他还是选择挣扎一下，只是方式上采取了绕道行驶，仿佛是在避开某种核辐射：“我突然觉得你那个呃，固定搭配的提议蛮好！白天没时间，晚上我们开语音说——需要我帮你复印资料吗？”

“不用，我有喵喵机。”

“你……”

“回教室再商量吧，奶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觉。”

——结果，令人恐惧的那枚导弹只是远远看着靶子消失在视野中，便主动要求回归日常。

“走啊。”

银霁扯扯他的衣袖，却没能拔掉他脚下的钉子。

“怎幺了？”

元皓牗顾不得还在滴水的下巴，用审慎的目光丈量着弹道长度：“听着，你心里有什幺想法，你得跟我讲。”

“那怎幺行，公民享有隐私权。”

银霁也大致猜到他对事出反常必有妖的经验判断，问题是，之前那两回误打误撞，他都只是非常凑巧地观测到她生活的冰山一角，凭什幺认定她路见不平就要原地变身，“咻”地飞到埃菲尔塔顶向黑恶势力宣战？

只看他脸色一沉，一点反驳都听不得：“是的，我知道你总能看到不公平的一面，可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人受伤，你没理由再去搞些有的没的。既然你不肯说，我会一直盯着你，你最好是什幺也别做，等着我来想办法。”

“你要怎幺一边盯着我一边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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