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鑫一愣，嘴角一撇，“你妈是旱鸭子，你是小旱鸭子。”

黄萃文怕水，所以一直也没教儿子游泳。

崽崽眨着大眼睛问：“爸爸，那你是什幺？”

明鑫沉思了下，双手在水里捏捏他软软的肚皮，笑道：“爸爸是水里的鱼。”

崽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肉乎乎的身子在水里猛地扑腾了下，说道：“那我也要做水里的鱼！”

明鑫：“想做水里的鱼你就得先会游泳。”

“爸爸，什幺是游泳？”崽崽用肉乎乎的爪子擦擦脸上的水渍，充满疑惑地眼睛看着他。

明鑫捧着他的脸捏了捏，缓慢解释：“就是在水里玩啊，改天爸爸带你回奶奶家，奶奶家有一个很大的露天泳池，爸爸教你游泳好不好？”

崽崽得意地仰着小脑袋，“好！爸爸我今天就想去奶奶家！”

明鑫犹豫了一秒，答应了，“好，等你睡醒爸爸带你回奶奶家。”

“嗯。”

忽然，崽崽套着游泳圈扑腾到是浴缸边缘，肥嘟嘟的小手指着明鑫擦洗的玩具堆里一个染着干涩白沫的海洋球，天真发问：“爸爸，这是什幺？”

“这是你妹。”明心脑子一抽，说话没走心，脱口而出。

“啊？”崽崽歪着小脑袋不明白他的意思，“爸爸，我可以有妹妹了吗？”

“呃...”明鑫愣住，残忍打碎儿子的期待，“不行。”

崽崽睁大眼眸十分好奇，“为什幺？可是我想有妹妹陪我玩啊。”

“抱歉啊儿子。”明鑫洗干净玩具，没敢让他多在水里多泡，玩得差不多了把他捞出来，“你这辈子跟妹妹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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