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殷在御书房汇报完工作后,打着磕绊,迂回曲折地说了七七八八,主旨概括起来就是凰凌世你他妈搞男人的时候能不能别搞职场同事,没人干活真的很烦。
凰凌世: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我知道我说这些话是僭越了……只是陛下,卿恽是重情义的人,或许我等对陛下来说也不过是相伴久些的臣子罢了,但还请陛下,勿要将他也当作一个消遣玩物。”
凰凌世原本在战术喝水,听到这话,她擡起了眼帘来:“师爱卿管得未免也太细致了,知道的说你是忧国恤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钟情于我呢。”
那语气暗含几分稳操胜券的轻蔑。
让人心知若答了“是”,那可真就是把一颗真心拱手让出,任她践踏了。
师殷脸上的一切神情都逐渐褪去了,那一向孤高的上挑眉眼,此时也生出了一股深重的无力来。他一直以为,她对他的一些心绪是无知无觉的,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在乎。
她就这样突然提刀剖开了他的胸膛,让他埋藏极深的心脏暴露在了空气之下,至于这胸膛还能不能缝合,这丹府是否会腐烂,她是全然不管的。
两人定定地对视半晌,最后倒是她先别开了话头:“我开玩笑的,阿殷不必放在心……”
他打断了她:“是又如何?”
侍中居峻告假,卢药的夫人王履冰暂且顶上,他在前朝做过正三品的官员,后来因为意外目盲和王朝更迭便回归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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