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菀菀目光落到前方，看着众人为周晨烨献花悼念。

突然，她被一个女子吸引了视线。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而她身侧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看上去矜贵得很。

乔菀菀心中触动，试探着问：“那个人……是阮南苏吗？”

程照随着她的目光扫了眼，感到很意外，“你认识她？”

“不认识，”她笑了笑，声音嘶哑，“直觉而已。”

有时候，女子的直觉实在是准得不讲道理。

她并没有见过阮南苏这个人，甚至连照片都没有看过，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还是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认了出来。

“她身边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吗？”

“是的，”程照点点头，看了蒋正驰一眼，“他也是我和晨烨的朋友，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所以过来尽尽哀思。”

乔菀菀收回视线，淡笑着道：“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幸福。”

程照轻抿嘴角，不知如何接话。

众人吊唁完毕，无人再挡在周晨烨的墓碑前。

乔菀菀盯着上面他的照片，看着他精致的眉眼一如当初好看，都说薄唇的人大多薄情，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比他的唇更薄的人。

那幺像他这样薄情的人，也会那幺热烈的爱上一个叫阮南苏的女子吗？

爱到宁死，都不肯放下。

-

周晨烨在失去生命体征的最后一刻，脑子里浮现的不是他这辈子拥有的权利金钱，纸醉金迷，也不是宋温凝。

那晚他穿着单薄的衣服，目睹阮南苏头也不回的离去，在寒夜中跪了一夜，膝盖都快被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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