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嘻嘻嘻，来，陪我留在这虚无之中……”

小尾巴抿了抿唇，抬头，“王爷？”

秦苍夜的意识正在逐渐被腐蚀，如同玉衡所说的，人力无论多么强大，在这种千万年的‘虚无’面前，什么都不是。

夏初萦抬手，指尖轻轻抚摸上秦苍夜的脸颊，她轻轻闭上眼——

她不能进去，一旦穿过那条缝隙，她也永远出不来了。

但是……凝起画面、凝起两个空间的力量，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既然没办法穿过去，那么，就让秦苍夜走出来。

破解虚无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就是无视掉这种虚无。

夏初萦走不过去，秦苍夜走不过来，是因为他们在‘两个不同的空间’，而这种思想先入为主，就让两人觉得，他们现在确实没有在一个空间内。

但是往大的方面说，这个幻境本就是假的，那么空间自然也是假的，他们不过是被障眼法了。

“秦苍夜。”夏初萦缓缓睁开双眼，手明明碰到了秦苍夜的脸，可是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好像对方是一团空气。

她能明显感觉到秦苍夜的气息在减弱，夏初萦心一横牙一咬，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简直像是在吻一团空气，两人中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就好像是，秦苍夜以及秦苍夜身后的那些背景，都是影子灵魂，看得见，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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