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回头，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嘴角的笑容维持不变。

她丝毫没有惊讶，也并不意外。

只露出令人沉迷的笑容。

像是许久之后才见到的情人似的，温柔的问候，“好巧，竟然真的是你。”

闻染眼底闪着难过的光，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走到她面前。在柳沫沫的注视下，低声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由我来处理就好，你何必亲自来动手？”

“我怕你会有负罪感。”

花瑶微笑着说。

闻染拧着眉，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怎么会？我怎么会对这种人心软？”这种人从来都不在他心软的范围内。

花瑶凝视着他，忽然露出甜美的笑。

她回头对上柳沫沫震惊的眼神，心里骂了声蠢货。她为这一天，酝酿好久，直到此刻才是彻底解决柳沫沫的时候。

“既然你可以，那我出去等你。”

“好。”

花瑶踩着高跟鞋，身姿从柳沫沫的视线消。柳沫沫失望地望着闻染，歇斯底里的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已经够惨了。

她马上要嫁给你老男人，而且那个老男人死了七个老婆，她过去之后的下场，不用想都知道非常惨。

“那又如何？那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

闻染表情冷硬如铁，面若寒霜，半点感情都不给柳沫沫。

花瑶坐在车里，看着系统出品的现场直播，啧啧两声，“可真狠，换成是我，估计会扛不住。”

系统问：“真的会扛不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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