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许盯着叶锦凉那瞪大的一双眼睛，直接开口，“你之前去过妇科，对吗？”

迷迷糊糊的叶锦凉顿了顿，最后点了点脑袋，“去过。”

说出这两个字之后，叶锦凉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可疼了……”

她低下头，嘟喃着，那声音里还夹杂的着千万的委屈。

薄慕许：“为什么去？”

他问题刚落下，叶锦凉便无意识的朝自己的肚子抚了过去，眼泪掉的更凶了。

隔了好久，才含糊的说了一句，“孩子……没了，没了……”

她趴在桌子上，这件事即便过去很久了，但依旧是叶锦凉无法磨灭掉的疼痛。

不管是清醒的时候，还是喝醉的时候，都让她疼到不能自己。

薄慕许蹙眉，直接从椅子上起来，走过去，把叶锦凉扶起来。

“可是，我没有后悔。”

薄慕许的动作直接僵住。

叶锦凉用力的擦了擦眼泪，“我没后悔为他怀孩子。我就是后悔自己不注意。我明明就是学医的，可是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怀孕。我一开始以为只是姨妈不正常，不舒服。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好好检查，那该多好？”

“那个人……”薄慕许动了动唇，眯眼，几乎是从崖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是谁？”

原本趴着的叶锦凉听到这个问题，动了动身体，仰头，“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她说完还迷迷糊糊的笑起来，很天真的样子，擦了擦眼泪，“你去找他吗？你要揍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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