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衡清把什么是花魁,什么是缠头,以及什么中意属意春宵苦短都解释一遍之后,容白的脸都绿了。
这个时代的人怎么都这样,总是盯着别人的伴侣!
听完解释,容白卷了卷袖子,指着楼上的花魁:“你出来卖就出来卖,能不打别人丈夫的主意么!”
看着捍卫丈夫所有权的容白,衡清眼睛都亮铮铮的。
“来这文萃馆的,可没有什么相公不相公的。在坐的众位,都是通州的才子。既然那位公子进了这文萃馆,难不成,还不是追月能钦慕的对象?”
花魁说这话的时候,还朝衡清抛了个媚眼。
来文萃馆,通州的十二位花魁可是按月排着来的。这个月过来的,正是追月。在州府生活这么久,在文萃馆消磨生命的那些才子,都是那个样子,追月早就看烦了。
结果,今天过来,却看到个例外的。
那人身上的衣服一般,周围的人却不少。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子,一看就是练武的。平常的书生,哪有能请得起武者贴身保护的。更别说更加稀少的女性武者了。
至于那人身边的几个孩子,除开那个站在后面的,其他三个,都有那种自幼习字才有的气质。
这样的人,能是普通人?
在听到一个书生取笑那个英俊公子付不起缠头钱的时候,追月就笑了。她是杀手,这位公子别说付得起她这买身青楼的钱,就是将她从主人手里赎出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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