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飞神色紧张了一瞬，但还是说道：“妈！你也会老的……”

许宜芳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极致，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许宜芳声音颤抖，无尽的怒火在她的眼底燃烧着。

“妈应该孝顺爷爷奶奶，我以后也会孝顺妈妈。”林雁飞恳求地看着她。

许宜芳气得快要爆炸，“他们怎么对我的，你没长眼睛看吗？他们想把我换了！换成段月华！还是你也不想要我这个坐过牢的亲妈？”

“你别在孩子面前胡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林母底气不足的呵斥道。

即便心里真的这么想过，林母也不会在孙子面前这么说。

“你没这么想过，你让你儿子去道歉？还让他给段月华磕头？他对不起段月华，他对得起我吗？你怎么没让他给我磕头道歉？”许宜芳神色冷漠又讥诮。

“你和他现在还是夫妻，你们夫妻俩的事情我不管。”林母一脸不掺和地说道。

许宜芳不相信林母的话，她现在名声没了，身体也毁了，夫妻不像夫妻，母女不像母女，母子也不像母子……

许宜芳内心极度怨恨，恨得五脏六腑都在难受，都在痛苦。

隔日，林芷筠去了养生馆。

养生馆是按照方思诚的想法装修的，装潢古色古香，也有一些香城那边的风格，将古典文化和现代时尚的巧妙结合，讲究空间的层次感，营造出富传统的韵味，给人一种心灵宁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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