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抽出一支烟点燃，将烟盒打火机递还给他，然后弓腰捡起之前掉在地上的手机，转身走到阶梯前坐下，“我衣柜钥匙在办公室的桌上，你让柜台的帮我拿下。”

“嗯。”冯齐应，转身快步下了楼梯。

她看着他身影快速消失在楼梯口，低下头按开手机，翻出条梁振东发给她的短信，默了默深吸了口烟吐出。

心有些空，脑袋也是，不过却再没之前那种委屈得想发疯的感觉了。

冯齐在拐出楼梯间就将那条内裤掏出来了，一边朝电梯走，一边小心翼翼的叠好，才又揣回裤兜，按下电梯。

到了二楼，他走到柜台前跟第一次来和陈志兴说笑的女孩说：“周姐不舒服要先回去了，叫我来帮她拿下她的东西。”

女孩早没了最初的看不起，对冯齐笑得格外甜，“周姐要回去？”

“嗯，她更衣柜的钥匙在办公室的桌上。”

冯齐话音才落，就有人叫他。

“冯齐。”

“……”梁振东。

冯齐眸光一敛，放在的身侧的右手拇指微动了下，顿了秒才缓缓转身看向朝他走过来的梁振东。

“东哥。”

“周溪是不是在你们下面喝酒了？”梁振东问。

“嗯。”冯齐点头。

“多了？”

“有点。”

“那你上来是干嘛？”

“周姐叫我帮她来拿下东西，她要先回去了。”

梁振东一听，垂下眼睑，默了默才掀起眼说，“跟我到办公室下。”

“好。”

梁振东带着冯齐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问：“周溪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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