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雨你听我解释！”欢欢从厕所里冲出来，想要扑到碎雨身上，被碎雨躲开了。

碎雨嗅了嗅，“你身上什幺味道。”

“不对，你什幺时候来的。”碎雨疑惑地看着欢欢，结合闻到的气味，以及出现的地点。

“你不会是爬下水道来的吧？”

“不！不是！”欢欢号啕大哭，“我怎幺这幺惨啊，我要回家，让我回家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走出了别墅，司机帮她打开车门的时候都忍不住干呕，气得欢欢哭得更凶了。

李茹馨和晏小清面面相觑，然后只能主动承认错误道：“抱歉把你们厕所搞成这样，我们收拾一下吧。”

“没事……叫人来收拾就好了。”周温羽维持着主人的风范。

“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负责的！”

毕竟屎是我们拉的啊。

等他们收拾完都下课了，李茹馨一个劲地道歉，并且不收本节课的费用，周温羽丝毫没有计较的意思。

后面的其他家教来到别墅以后，都被空气中浓烈的酒精味和香水味给熏到了，最终凭着毅力给周温羽上完了课。

周日来上德语课的老师不是李茹馨，新来的德语老师主动解释道：“李茹馨辞职了，说是自己无法胜任这份工作，无颜再面对学生。”

碎雨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醒来时周温羽都已经下课了，他从冲了一杯咖啡，“桌子上那个盒子是舒欢欢送来的。”

她看向精致的礼物盒，擡起盖子后只见里面躺着一件死库水泳衣，因为是特意找人设计的，所以和普通死库水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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