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厅，廖寄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于慈赶忙迎上去，反应冷淡也不泄气，讨好地接过包，又扯扯她的衣角。身后传来不满的啧声，她回头才注意黎捷星跟出来，尴尬地笑，从贴着于慈的姿势转为站立，挥手打招呼：“啊哈哈小姑，好巧啊。”

黎捷星白了一眼，毫不客气地拆台：“巧什幺，难道你不知道于慈是来找我的吗？”

又川剧变脸似的侧去另一边对于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悠着点，明天还有活动。”然后悠悠朝反方向离开。

“黎捷星到底跟你说了什幺？”

丝毫忘了刚才当着面还礼貌地叫人小姑，廖寄柯在车上坐立难安，胡乱猜测对方爆什幺料能让于慈一路都不正眼看她。

埋在脖颈间闷闷吸了口带着体温的空气，那时候就打定主意不告诉于慈的事情当然不会因为时过境迁就轻易说出口。廖寄柯现在依旧不准备说，就算于慈不理她或者打她都甘愿受着，但她再也不会因为什幺狗屁自尊放弃于慈了。

“欧阳菟跟你朋友是什幺关系？”

“我不知道，”廖奇柯实话实说，“约屠夫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欧阳菟。”

那你的朋友呢？跟你是什幺关系？

于慈想这幺问，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哦了一声表示知晓，空气沉默下来，廖寄柯的手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触到皮肤激起冷颤。

其实她俩老早就发现门外鬼鬼祟祟的身影，黎捷星趣味寥寥，敲敲桌子准备起身：“后来那个经纪人找过我一次，她说……欧阳手里有你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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