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玄一愣，看着她疑问道：“你…不喜欢慕公子吗？”

灵歌低着头，轻笑了一声，凉凉的声音道：“他想照顾我，无非只是内疚罢了，我并不想让他背负这些，也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二个聂秾华。

当初之事，只是个意外而已，我早已放下，是他没有放下，还困在过去之中。”

顿了顿，她吸了吸鼻子，低低的声音道：“其实，对他我也挺自责的，如果当初我勇敢一点，在看见他和双儿在一起的时候，跑过去打他一巴掌，骂他一顿，也许慕家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了。”

顾清玄听着她说这些，叹了一声道：“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那么狼狈的逃走不是吗？

正如当初慕公子中毒之时，以你的武功若想挣脱很容易，可你没有，其实你早就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灵歌鼻子酸酸的，可是她眼睛坏了，所有的眼泪都只能流回心里去，顾清玄说出了藏在她心中，一直都不敢去承认的问题。

她喜欢上他，是从那个下着雪的冬天开始的，从他们比武，他扯开了她的衣衫，她打了他一巴掌时。

从那之后，她便再也忘不掉了，所以她总是躲在暗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领兵时威风凛凛的样子，看着他和兄弟们喝酒时潇洒风流的样子，看着他在战场上厮杀冷血果断的样子。

他是她心中的英雄，是她情窦初开，默默暗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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