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把这个小祖宗给惹哭了，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哄好，他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好了，我们去洗脸刷牙吧。”

江湾挣脱开，把手背到后面，抬起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柠柠自己去。”

刘青山一愣，摸了摸她的头，“嗯，柠柠长大了，但是你现在还太小，够不到洗手池，爸爸给你找个小凳子垫在脚下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同时又在内心深处叹了一口气，究竟什么时候能长高？

镜子里面的小女孩儿穿着粉色小猫的睡衣，肤色白皙，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脸颊肉肉的，有些婴儿肥，栗色的长发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有些凌乱，头顶上立着一根顽强的呆毛。

她用胖乎乎的小手沾了沾水，试图把那根呆毛给压下去，反复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索性不管了。

早餐是简单的牛奶鸡蛋，但是对于许久没有吃过人类食物的江湾来说，却是难得的美味，她差点都感动到哭，当人真好。

刘青山剥好鸡蛋，递到她手里，“吃完早饭，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妈妈好不好？”

江湾点了点头，小口小口地品尝着手中的白水煮蛋，还时不时地抿一口放在手边的热牛奶。

“怎么了？不好吃吗？”刘青山看她吃的这么慢，有些不好意思。平时在家都是他老婆做饭的，但是因为最近换季，陈黎生病了，在医院住院，照顾孩子的事情就落到了他的头上，老实说，他根本不会做饭，这几天的早餐基本上都是鸡蛋牛奶，鸡蛋白粥，翻来覆去就是这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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