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雀终于变白了。

一个夜晚，李盛躺在小鹿的粉色床上和她说话，两人刚刚做完，他的声音显出几分慵懒。

“后面一段时间我可能会专心教导斐雀。”他摸着小鹿光洁的肩膀低头啃了一口：“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先在外面待一段时间。嗯？”

小鹿低垂着头，用了最大的力气才能不在李盛面前哭出来，好半天她说不出一句话。

李盛耐心地等她回答，如果回答地不好，他随时都能舍弃这只小鹿。

小鹿搂着他的腰，跟他说：“好。”她甚至不敢问她需要在外面住多久。泪水默默地流淌下来，沾湿了李盛赤裸地胸膛。

李盛抱着她，语气温柔又无情：“这种时候哭？小鹿，你是在不满吗？”

小鹿的身下，新鲜的白浊正缓缓流淌，带着温暖地温度。小穴因多次高潮而颤抖，笨拙地想要挽留流走的精液。

她抱紧了李盛：“我没有…对不起主人，是小鹿逾矩了…”

李盛沉默了很久，最后说的是：“下去。”

小鹿松开李盛，闭上眼在床边赤身跪了下来。

李盛摸了摸她的头，像往日一样温柔：“先跪一晚吧，这样是为了小鹿好。”

小鹿低低地说：“是。”

第二天，小鹿的膝盖有些僵硬，出门时走得极慢。李盛耐心等她走到门口，抱着她亲吻了好久，他笑了笑：“去吧。”

小鹿骨气勇气擡头：“我…我什幺时候能回来？”

李盛笑，仿佛听见的什幺幼稚的笑话，他说：“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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