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澄在昏迷的第三日发了高热,情况极度危急。而就在大夫急匆匆赶来时,却发现昏迷许久的这个人已经睁开了眼,眼神十分清明。
大夫心中一跳,急急地赶到床边,正要打开药箱,空澄却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袖子,止住了他的动作。
大夫转头看向她,只见空澄张口,像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嗓音嘶哑地问道:“景侯爷可安好?现在在何处?”
大夫一怔,随机回答道:“景侯爷重伤昏迷着,被秦老先生救了回来。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倒是娘子你……”话音还未落,他便看见空澄的唇角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容,安然地合上了眼,紧攥着他袖子的手垂落了下去。
大夫慌张地去探她的脉搏——已经没有了。
依然在昏迷中的景迢,不知道也永远不知道他失去了一个会一直站在暗处偷偷凝望他的女子。
遥远的京城里依然是一片笙歌景象,那戏台上古老的唱腔呜呜咽咽地唱着:“怪我把一厢痴情错付。北风起,残花伴人离……”
景迢在这相距千里的小城中安静地躺在床上,这戏词传不到他的床前,他也绝不愿听。
而空澄,是再也听不见了。
饶如卿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时,床的帷帐并未放下,帘子倒是拉得严实,房内的光线很暗,只点了一盏很昏暗的小灯。
她缓缓地偏了偏头,又动了动手指,随即感受到身体上各处都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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