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澄坐在房内,透过半开的纸窗,感受着灌进房内的冷风,静静地看着在冷风中疾步远去的那个一袭白袍的、寂寥又痛苦的背影。
景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
深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穿得不算少,却依旧感到有一阵阵的寒潮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就好像要将他淹没。
他满脸冷色,浑身冰冷,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宅邸中众人看着景迢携一身冷气,踏着暮色匆匆而来,都是一惊。但他身上排斥他人靠近的气场过于强烈,竟是无一人敢上前询问。
他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依然维持着他方才出门时的状态。已是暮色四合,房内并未来得及点灯,炉子里的炭也烧得差不多了,正在渐渐地熄去。
外头的下人们虽知道房内要添炭了,但望着那扇方才被砰然合上后便再无动静的房门,没人敢靠近。
跟了景迢许多年的贴身亲随觉得,今日的气氛,似是与许多年前,成宁侯府灭门案后那半年间时时刻刻存在着的压抑和紧绷十分相似。
景迢独自坐在温度逐渐降下来的房中,任由寒冷和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静坐了一会儿,他起身,凭着记忆在黑暗中,从房间的角落里翻出一坛酒。
他一直都不爱喝酒,酒这种辛辣又冲鼻的液体,从口感上而言,就比饶如卿亲手煮的奶茶和奶绿要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且他向来对那些喜爱所谓风雅的文人口中的“借酒浇愁”不屑一顾。不仅仅是因为他讨厌那种不清醒的感觉,更是因为他反感在痛苦面前逃避的这一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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