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一听,惊喜地睁开了眼,“去哪儿?去南洋旅行吗?”
沈初画还没去过这个年代的国外,她有些期待。
战北琛捏了捏沈初画的鼻子,“秘密!”
“还卖关子?不说算啦!”
“睡吧!”战北琛搂着媳妇,瞌上了眼睛。
三日后,是祁媚出殡下葬的日子。
战穆尘为了大局考虑,并未公布祁媚所作的丑事。
只说祁媚是急病去世。
沈初画穿着一身月牙白的旗袍,一头长发盘起,去了战府参加丧礼。
祁媚乡下的亲戚和往日的朋友来了不少,抹眼泪的人却不多。
一些达官贵人的太太来甚至掩面偷笑,祁媚平日里太能显摆,玩儿牌的时候,也没少怼别人,
这个时候,曾经受欺负的人,就来幸灾乐祸了。
战家的人内心惶惶,面上倒是平静。
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祁媚的死大家都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在过去的数年中,祁媚活得风生水起,无人敢跟她抗衡,直到沈初画来了,祁媚一次次被初画收拾,如今她死了。
战家的人心里都明白,沈初画表面上看上去温柔娴静,其实是最不好惹的人。
濮阳端庄伤还未恢复,就从医院里回来参加丧礼了。
在后院儿的灵堂里,濮阳端庄哭得歇斯底里,丑陋的脸让人厌恶。
战穆尘冷着脸也站在灵堂,前来参加丧礼的宾客会劝他一句节哀。
战穆尘只是淡淡点头,脸上没有什么悲伤,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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