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桑，何苦呢？乖乖享受不好吗？”

启明感受到女人松脱的手，薄唇勾起微笑。

他反握了夏灵的手，摩挲着夏灵的手指，又拿捏着她掌心，轻轻一划。

“乖了。”

启明还想继续动作。

但是，当他刚触碰到她的一片衣角，一股莫名钻心的疼痛，像是被电击中，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深深的刺入他手中。

“啊！”启明凄惨的叫了半声，痛呼被他生生隐忍回去。

地铁里，周围被他的痛叫吸引过来。

手上痛得要命，殷红的血珠顺着手指滴答下来，十指连心，这句话一点都不作假。

可是，被那么多人看着，他不得要脸吗？

“欧巴桑，你踩到我的脚了。”启明自若的道。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楚。

夏灵回过身来看他一眼。

她现在还处于被本源系统禁言禁挣扎的时间。

但是，四目相交，夏灵眼中的厌恶明明白白，就像是利剑一样，隐忍在其他程序里，直直的刺向启明。

雾岛芳子……

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强烈的眼神了？！

启明愤怒被冷水浇熄，站在地铁里，他惊疑不定的审视夏灵。

“警告，警告，请女主不要崩人设，警告，警告！”

随着启明信心退缩，夏灵脑海里充满了本源系统的警告。

并不在意这些，夏灵收回视线，神色冷然的别回了脸。

启明，本来就是通过长期对雾岛芳子的监视，才吃定了雾岛芳子软弱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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