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渔第二天醒来时，夏石清不在，她睡得太久，骨头都是酸软的，好不容易爬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又瘫在床上。

缓了不知道多久，她起来找衣服穿上，又出来找手机。

包放在沙发上，她第一眼看见的是包上的美人鱼挂件，很精致的小美人鱼，鳞片是彩色，长发海藻一样铺在前方，胸口是贝壳，乍看像小孩子的玩意，偏偏五官比芭比娃娃的做工还要精细，她把玩了会，低头找出自己的手机，又看见了新的手机壳。

手机壳是一片海洋的颜色，底端有一条鲸鱼露头喷出一条水柱，天空上划过一片彩虹。

壳身两边坠满闪闪发光的细钻，沈思渔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打开手机想给夏石清发消息，结果就看见沈潇的未接来电。

她咳了两声，试探着开口说话，发现声音沙哑难听，只好打开微信，给沈潇发消息。

沈潇正在会议室跟客户谈产品，也没看手机，等沈思渔吃完饭，这才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她：“昨晚打你电话怎幺没接？”

“跟同学看电影看睡着了。”沈思渔不习惯说谎，这句话在吃饭时练了好几遍。

“没事就好。”沈潇又问，“你声音怎幺了？感冒了？”

“没，吹空调吹的，嗓子有点干。”沈思渔咳了几声，脑海里却不自觉回想起夏石清将她压在床上操弄的场景。

“行，我这儿有事，挂了。”沈潇没再多问。

“姐，我……”沈思渔小声说，“我今天跟同学逛街，晚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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