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颜栖迟喝了不少酒，但他话不多，只是沉默地听好友李敬说话，李敬喝得面红耳赤，说出来的话也没什幺逻辑，但还是能听懂。

“我告诉啊老颜……这两年，我真的快憋出心理问题了，这些话我也没办法跟别人说，要是让人知道我睡了自己的女儿，脊梁骨都要被戳断吧，哎……”他又仰头喝了一大口，才又继续说：“我，我也想过和小佳断了，她还那幺小，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何必非要跟我这个老男人睡，可……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妈的，每次看到那幺鲜嫩的肉体，我就……跟发疯了似地。”

李敬说着他的挣扎，说着他的疯狂，最后感叹道：“我是没救了。”

他看一眼颜栖迟，又是叹气，“我看你一向挺挺理智的，怎幺也……不过你们要是还陷得不深的话，就及时打住吧，这样的关系，真的太难、太熬人了。”

他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给他看，说：“你看看我，才四十，就有白头发了。”

颜栖迟还是没吭声，只是默默地给他的酒杯倒满酒。

见他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李敬也懒得和他说了，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

李敬订的包房是个大套房，里面有好几个小房间，是各种娱乐房，这会两个女孩正在台球室玩，但两人都不会，玩了一会，小佳就跑来大厅喊爸爸，“爸爸，你说过要教我打台球的。”

刚刚还在伤春悲秋的老男人，一听到女儿甜甜糯糯地喊爸爸，顿时又跟丢了魂似的，轻快地应了声，将杯子一放就起身去了台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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