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答案一旦错过了最适合的时间，答案本身就不重要了。

宁伏秋绕过床尾，继续换一只腿按摩，“小姑姑会配合您的调查，包括林恒生和郁明他们现在在哪里，小姑姑都会告诉你的。”

至于牟芝兰和江植然，宁伏秋想，检察院立案以后，找他们两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他们都是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

靳霰手里攥着这份资料，感觉手上沉甸甸的。

生命之轻与托付之重，都在里面了。直到临走前，靳霰都没再敢多看一眼昏迷中的人，她怕透过那张脸，看见以前那个无能的自己。

晚上的时候，宁伏秋回了趟家，准备收拾几件江琉雪的衣服。医院里面的放了两天，沾了点消毒水的味道，要是江琉雪醒来，穿上肯定会皱眉头。

“小姐。”

宁伏秋正在对着床上的衣服犹豫，佣人神色紧张地过来喊她。

宁伏秋头也没擡，答道：“什幺事？”

两个负责打扫的佣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对视，你推我搡间半晌没回复，宁伏秋擡头，目光看向房门口，问道：“有什幺事？”

佣人面面相觑，在宁伏秋不耐之前，其中一个人往前站了半步，看着宁伏秋的面色无恙，才犹犹豫豫地小声说，“是...宁总，她这两天几乎没怎幺进食过，送上去的食物都被她打翻弄洒，我们实在没办法。”

那天把人电晕过后，江琉雪的自刎发生得太突然，宁伏秋根本没时间去顾及那个被她抛之脑后的人，现在由别人提起，宁伏秋思忖了两秒后决定一会儿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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