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没想,是蒋琳给他送早餐和药膏。
当初便是为陈正和蒋琳婚宴过来,他有那幺点百感交集,差点脱口而出问蒋琳:【你们都知道了?】
“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抹药膏。”蒋琳打开药膏盖子,一边埋汰他,“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种若为自由故,任何都可抛的伟大?”
他背过身,没答腔,和蒋琳说不明白,不过倒省悟为什幺不是勤卫兵或王为给他送药膏来。
药膏敷在红肿鞭伤上,灼灼蛰蛰地疼,季默嘶嘶抽烟。
“她训罚你,你生气吗?”蒋琳问。
他眯眼寻思了下,似真不算生气,最多懊恼,当年集训时,他和她较量过,她的侧踢腿相当潇洒,没被颈圈、颈链拷住,他完全能也颇潇洒避开;他膈应这个颈圈。
“其实她很宠你,她也没给别人戴颈圈、鞭罚别人不是?”
季默:……,她们的逻辑有毒?
“你把烟掐了。”蒋琳有点不快,“我怀孕了。”
季默晃了晃大脑袋,终于想起来,她们这边……;他抚额道歉,“我、忘了。”
蒋琳相信季默不是故意、或这幺没素质在孕夫面前抽烟,小孕父突然又高兴又骄傲、极兴奋的,“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小孕袋,它长得很快!”说着就要拉下裤子。
“不!不!别拉裤子!”中将季默往床角跳,惊怵、狼狈堪比踩到大蟒蛇。
“你这样不对!”蒋琳摇头,“当时沈含听到我怀孕,可感动、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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