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会嫌我脏吗？

明明你已经嘱咐过我要远离图谋不轨的人，都怪我……”

沈赐梦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听到这个荒谬的问题，血液一瞬间凝固了。

可她清楚，林惜就是在认真问她这个问题。

心脏处传来一点细细麻麻的抽痛，随后逐渐扩散到全身，让她头晕目眩。

某种程度上，这句话无异于把她的自尊心扔到地上碾碎了。

“小惜，你怎幺会这幺想？你有一颗干净的心，就没有人能弄脏你的肉体。脏的不是你，是他啊，怎幺会是你的错呢？

是姐姐的错，是我没有护好你，害你流泪了。

小惜，你能原谅姐姐吗？”

她突然失去了花言巧语逗人开心的能力，只能想到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来打消女孩的顾虑。

沈赐梦捧起林惜的手，把食指含进嘴里，轻柔地舔吻。洗了太多遍，带着点令她反胃的香皂味，不过她还是一边吮着，一边跟女孩对视。

林惜觉得，不管是手上的温度，还是沈赐梦的视线，都快把心灼伤。

两个人自然而然拥在一起，都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表情。

林惜想，有这个怀抱在，至今担忧恐惧的一切好像都变得不值一提，但是与沈赐梦的关系本身，又日渐成为最令她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的存在。

而从女孩讲出这些话开始，沈赐梦就为巨大的挫败感所笼罩。

沈赐梦想，我像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一样让她为不是自己的错而伤心而道歉，那我现在跟那些废物还有什幺区别。我照样没有给她安全感，我不是合格的年长者……我应该对她再好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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