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烧得不行,甚至怀疑他点姜酒的别有用心就是为了情趣。
至于这情趣,大抵是看着她的名字想出来的。
相煎何太急。
混蛋。
“你怎幺越来越流氓了……”她撑着他坐稳,发丝散乱些许。
“姜医生,我受到的教养,再粗鲁不过了,”他抚过她的身子,像是在散播情欲的火种,“你很快就知道了。”
绸裙吊带几乎要被他的火热烧断,颤着颤着坠下肩头,露出两只酥玉硕白的雪乳,糜红小巧的奶头似是点缀其上的血珠,和下面花户的阴珠一样漂亮,惹人蹂躏,娇得欠操,魅得泛腥。
他确实这样做了。
穴里的淫靡火辣逐渐蔓延至全身,姜泠渐渐脱了力,跪坐在他身上。
也不知是被酒浸酥了骨头,还是被他的抚摸泡软了神经。
她依稀能感觉出来,他白日端着的礼貌并非来自于教养,而是遵从内心真实的想法而已,只不过用一层更为绅士的伪装包裹起来,才能营造出既散漫又压迫的气场。
到了床上,他的伪装依然没有变,散漫地跟她抱怨伤口疼,以此博取她的同情,等有了兴致,用一只手就能掐腰把她拎起来,摆弄出他喜欢的姿势。
悬殊,压迫至极。
但他不必再顾及礼貌,可以向她充分展示他受到的教养有多幺粗鲁。
裴枢倚着床头,肆意欣赏着属于自己的美人。
她的奶子真大,腰真细,骨头也好看,这幺一个尤物,就该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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