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坏心思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们的底线。
剪彩仪式过后,众人聚在餐台拿饮料。
“你就没有什幺要对我们说的?”傅濯塞给她一杯柠檬水。
站在他旁侧的陆沅显然气得上火,灌了半杯冰水入腹,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他们总是这样,彼此争持时,表面维系和平暗地分毫不让,遇到共同的敌人一致对外,仿佛已经彻底接受了三人行的不伦关系,倒觉得她放不太开,企图用这样那样的借口掩饰回避。
“有倒是有……”时芙顿了一下,刻意卖关子。
她在思考该用什幺样的口吻才能让他们觉得对方一年都没见过她。
男人总是这样,格外注重偷腥的刺激体验,把她肏得腰酸背痛,还要将善后的繁重工作分她一杯羹。
看着他们彼此暗暗较劲的气势,时芙的目光向旁侧一闪,碰巧瞥到一整面玻璃隔断墙。
她对玻璃的反应一直很敏感,在做爱的时候,反射光影是最好的道具。
从来都是,自第一夜起就是。
那晚,她的脖子悬在床沿,随时处于失空边缘。
浴室玻璃门清晰地映着床景,她看到自己倒仰着,像是躺在情欲的断头台上,如瀑青丝垂落,肤白胜雪,一身艳骨纤细。
而她的身上,有两个男人。
陆沅是双目猩红的困兽,砸着玻璃门要破笼而出,傅濯是衣冠禽兽的主宰,伏在她身上耸动。
叠合重影不止是一虚一实的交叉,她仍然记得自己的两只雪乳是如何被肏得甩动跳跃,仿佛她有两颗心脏,分别在为这两个男人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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