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砚清抱着她去清理了回来之后，天光已经大亮。

关于昨晚的话题，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说、要问、要解释。

不过显然现在不是时候，时间来不及，白知予也没有那个精力。

白知予半阖着眼睛，看着程砚清一件件的穿好衣服，“马上就除夕了。”

程砚清低头看她一眼，“嗯。”

“你在哪里过？”

“在山庄。山庄今年刚成立，我走不掉。”

白知予十分失落，中国人骨子里对除夕过年的执着，即便这只是在这虚拟世界，但是还是不能含糊。

她如今没有家人，已经好几年的除夕都是一个人在出租屋过的了。

还以为……在这里，最起码能和他一起守岁呢。

程砚清看出白知予的低落，弯腰下去，手附在她额头摸一把，轻啄一口在她唇上。

“乖，我尽量在初二初三赶过来。”

白知予点点头，搂住他的颈脖要索取更多，程砚清哪有不应的？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程砚清抵住她的额头，蹭蹭她的鼻尖。

“乖宝宝，我走了。”

白知予浅浅补眠了一个时辰，小猫跳上床在她身上来回走，将她踩醒，她也就爬了起来，连吃了两颗体力丸才将精力恢复过来。

起来之后才发现，桌上还放了一只包裹，打开一瞧，里面是一封红包和一套新衣服。

鹅黄色的。

白知予不禁又想起那夜他隔着自己鹅黄色的肚兜……

脸烧了起来。

关于小猫，白知予的解释是半夜不知道从来自己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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