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萝眼里的坚定一瞬间就被击碎为片片，她怔怔然地看着夜鹭，她在白椿的秽土里只觉得时间没有过很久，但在人世里却是过了十五年。

她丢下夜鹭足足十五年。

这一刻，松萝终于意识到她对夜鹭做了什么。

「妳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吗？」夜鹭抽出手指。

松萝反射性地狼狈地咽下口水，想擡手擦去嘴边的水渍，但夜鹭先一步凑近舔掉了，两人的鼻息近得要相融在一起。

「妳说过，会一直陪着我、保护我。」夜鹭捉住她的手。

松萝的脑海浮现那日的约定场景，她与夜鹭的小指勾在一起，还用拇指盖章。

少年清澈甜美的嗓音依稀响在耳边。

「约定好了，姐姐。」

而那时的她是怎么说的？

「说谎的人要吞……」松萝呢喃。

「我不要姐姐吞千根针。」夜鹭将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接着又引导她的手往下，「我只想要姐姐吞下我的这里。」

松萝的手被拉到夜鹭的裤裆上，掌心触到了那份热度与硕大，她不禁微微睁大眼，猛地意会过来夜鹭想要她做什么。

「哪，姐姐，失约的人是不是要接受惩罚？」夜鹭语调甘美，像蜜浇淋在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是浓烈得可怕的执抝。

那样激烈的情感让松萝的背脊窜过一阵颤栗，却也令她亢奋难耐。她咕噜地吞了下口水，内心蠢蠢欲动。

对她来说，这才不是惩罚，而是莫大的奖励。

原本在揉捏松萝耳垂的手移到了后脑勺，略一施力压着她低下头，松萝乖顺地俯下身子，趴在夜鹭腿上，鼻尖抵着裤裆，不自禁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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