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凯成了金公馆的常客。他与姬子昌、金荣两人，时常坐在一起打三人麻将。

只是严凯、金荣两个都是不苟言笑的男人，摸牌打牌枯燥得很，玩个几圈，姬子昌就腻了。

于是，两人私下商量，又找来了三个女人，陪在姬子昌身边嬉笑玩乐，唱曲端茶，倒是热闹。

这日，严凯又带了坤伶兰春过来，他知道子昌喜欢听兰春唱小曲儿，来的路上不忘多嘱咐了她几句。

红袖在阿弟陈世几月以来，在姬少耳边的几番求情讨好之下，也算又得了宠。常被请来金公馆，贴身伺候姬子昌。

另一个常被点名叫过来的陪着打牌的女人，自然就是金荣名义上的夫人林殊。

两男三女，全都围在姬子昌旁边。唱曲的唱曲，捶腿的捶腿，揉肩的揉肩，喂牌的喂牌。

“不玩了。”男人双手推了牌，看起来兴趣缺缺。那边正唱着小曲儿的兰春也停了下来，想去为男人倒杯茶水，却被林殊抢了先。

“子昌。刚不是还很有兴致吗，怎幺就不玩了？”林殊陪着笑脸，递了杯茶送到男人唇边。

“无聊。”姬子昌微微低头，就着林殊的小手，饮了一口清茶漱了漱口。

低下头，掐住跪在地上为捶腿的红袖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小脸微微张唇。

男人口腔里漱过口的茶水，就这般吐进了红袖的嘴里。红袖眯着双眸，红扑扑着脸蛋，甘愿将自己当成姬少的痰盂，顺从的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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