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看着我，我才是真实的…

The Big Blue的女主最后望着男主说。那种苍白的无力感，黎衍初以为他这辈子不会遇到。

“妳听见什幺？”

“没什幺，只是——”

“听见了什幺？”

他再问。

她从床上起身，离开他的臂弯，拉起棉被到肩头把自己包复住。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

她抱着膝盖说，眼垂着，没有太多情绪也没有太多波折，但说完话，眼珠左右动了下。黎衍初不确定她在想什幺，或许是在回溯那些流言蜚语。

谁说的、说了什幺、渲染了多少黎衍初其实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宋宛听进去并且信了。她没有考虑向他求证或让他解释的可能，然后没有挣扎地、轻而易举地就说：别再见面了。

这是她的结论。

“我不想让你为难。”

黎衍初望着宋宛，嗓都锁住了，开不了口说一个字。「不让你为难」听来就像是选择懦弱的借口。没有包含丝毫想将他留住的野心，直接放手的借口。

“那昨晚算什幺？”

“因为是你的生日。”

宋宛说。

黎衍初裸着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他不敢相信，她把自己当成个礼物献给他，把昨晚的一切形容得仅仅是肉体的满足而已。

“如果只是肉欲，那我有没有结婚又有什幺差别？”黎衍初说，一掌扯下宋宛敷在胸前的棉被目色灼灼又道，“我们好好当床友不就行了，宋小姐？”

宋宛的乳尖在冷空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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