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起了性子磋磨她要她低头,但看见黄珍珠哭了却前所未有地心慌,这是她第一次不犯拧了,向他低头,可他发现这不是他想要的。
周明烦躁地骂了一声,脱下外套裹住黄珍珠,踹开了门,大步流星地走过逼仄的走廊,把她抱回车上。
车上司机专注开车,后座里,被他抱在怀里的黄珍珠依旧在哭,像被魇住了似的,哭得泪眼朦胧,双眼失去焦距,不断呓语着是我有今天是咎由自取,被人骂,被人划脊梁是我活该。
听得周明慌了神,如刀割的心疼细细密密,抽纸擦拭她涌出的眼泪,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珍珠,不是的,别说了,别说了。”
他早该知道她在村里做人最是战战兢兢,就怕旁人对她的非议:“绿棕榈的人是你的朋友吗?我跟她们解释,你没有偷东西,都是误会一场。”说完,他让司机掉头去绿棕榈旅馆。
黄珍珠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站街边卖槟榔一整天又被带走审讯,之后被他那样,车上哭累了昏睡过去。
临近凌晨,夜班通常是黄珍珠或是老板娘看旅馆前台,今天黄昏她被警察带走,只好轮她来,愁眉不展地等着升太阳,让老詹去警局探听虚实。大堂的电视信号照旧时有时有,刚刚还坐马车上‘今天天气好晴朗’,下一秒几个格格就被针扎得嗷嗷叫唤。
老板娘挥着蒲扇赶蚊子的时候,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稳步走进大堂,她少见这幺贵气温淡的英俊男人,正要说话,就见他怀里裹着西装外套昏睡过去的女人面孔十分熟悉:“珍珠?是珍珠吗?你是她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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