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律师：小陆董，林小姐多次拒绝我方提出来的精神损失费。】

言下之意就是，他凌宋真的很努力将这笔钱硬塞给对方了，但对方就是不要。

【陆嘉措：好。】

凌宋目送林央央走进颇老旧的公寓。

车里漆黑，他忘了开灯。

即便他将车停在闪烁着路灯的路边，但散进来的光十分昏暗，显得微不足道。

静谧的空间里。手机聊天软件上，有新消息的提示音响起，格外响亮。他轻瞥一眼亮起的屏幕上来自老板的回复。

言简意赅的“好”字，尤其扎眼。

男人掏出一根烟点燃衔在嘴里，看着车窗外的夜色出神，他吐了口烟云。

现在的小孩……一个上赶着散财，一个天上掉馅饼都不要。

这一个两个的，真令人捉摸不透。

隔天，林央央照常去上学。

早读一结束，就从文思悦那里得知陆嘉措请假了。

“嗯？思悦，你怎幺知道的。”

“许听说的呗～”

“许听？”

文思悦立马捂住嘴。

“思悦，你和许听……如实招来。”

林央央声音微扬，追着文思悦从教室跑到走廊。最后文思悦败下阵来求饶实话实说，关于和许听交换联系方式那点事。

不过，文思悦并没有将自己老底全兜出来。比如说——

她不仅和许听交换了联系方式，她还有凌宋的，最重要的是她还有陆嘉措的。

甚至很自觉当起了陆嘉措的眼线，给陆嘉措实时播报林央央的情况，将自己好闺蜜‘出卖’得，眼睛不带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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