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澡。”弄蝶在他的怀内扭动着，要坐起来。

凝着密不透风的小房间，还是大半夜，确实挺强人所难的，但是她知道他可以做到。

于是乎，隔了两刻钟，小黑屋的大门再次打开。聆言擡进来一桶热水，才点了灯，回头探看妻子，却见她早蜷缩在角落睡着了。

聆言不忍叫醒她，正想熄灯也躺下，却见她睡得不是很安稳，身子挣动几下，手往旁边摸索。弄蝶倏地睁开眼睛，似乎是一下子的惊醒，见他就在床前，但是却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睡懵了急忙扑到他的身前，抡起拳头捶打他。“你去哪里了？”

“我……”

弄蝶没让他解释，打断他的话，委屈而又无助。“刚才我梦到那条毒蛇就在这个房子里，他还是找到我了，怎幺办？”

聆言在床沿坐下，像是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背安抚。“要是你愿意，这个人今晚就会不复存在。”

哪怕违背道德，违背人道，会受天谴，也在所不惜。

弄蝶擡头望着他清冷的眸色，清醒了一些，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容，“夫君，我只要我们在一起，和阿爹一起生活，其他现在都不要再想。”

“自然。”

弄蝶心满意足的靠着他的胸膛，“有你真好。”

聆言心里悸动，刚想回应，怀里的小妻子又一惊一乍的叫道：“我刚才是想沐浴的，那水……”

弄蝶推开他，发现了那一大桶袅袅烟气升起的热水，“你怎幺不叫醒我呀。”说着，开始宽衣解带。外面最厚的两件衣物脱下，正要脱里层，惊觉丈夫站在一边目不转睛，手边的动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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