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不是没见过枪的人，小时候季老子就收藏了许多枪支，老古董和新东西都有，她也玩过季廷钦的配枪。

不过她见过枪，开过枪，却没真的见过子弹打穿人身体的场景，比电视里可怕的多，而且近距离开枪的声音实在太大，震得她耳朵疼。

Albert的腿血肉横飞，季卿看了一眼就想吐，赶忙转过头去。

周伏城见多了这种场景，没什幺感觉，把枪收到腰后别好，又把西装拿过来穿好，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就连袖口都好好整理了一下。

末了他走到Albert面前半蹲下，又用手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

“Occupe-toi de toi, ou je te jette dans la haute mer pour nourrir les poissons. Tu sais que j’ai dit ça.”

（管好你自己的嘴，不然我就把你扔进公海喂鱼，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Albert还没晕过去，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

“Vous avez dit que le gouvernement ne vérifierait pas rapidement le système de traitement de la pollution.”

（当初是你……是你跟我说政府不会很快检查污染处理系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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