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自闲惆怅得很。
他因着自小体弱多病,父母亲又迷信道士,长至弱冠也未曾近过女子的身。
谢珣是他人生中头一个亲密的女子,方才几日便举止出格至此等地步。他破天荒地未认真听讲,心里思索着该怎样叫父母去向她提亲。毕竟,他二人已有肌肤之亲。
他瞥一眼正托腮望着先生的谢珣,她嘴唇红润,他总觉得那上头还有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小郡主察觉到视线,转头朝他笑:“怎幺啦?”
蔚自闲狼狈地移开视线,身体僵直。
谢珣弄不懂他的意思,便又转了过去。
她今日尝了与男子亲吻的甜头,心里满足得很,也不甚在意满心忧愁的少年,上学以来头一次没有等他一起走,打了个招呼便一蹦一跳离开了。
蔚自闲望着她的背影,郁郁叹了口气:郡主还是小孩脾气,似乎更是不在乎这男女之事。
他头痛极了,想他长她几岁,怎幺午时便控制不住自己,竟做出那样出格的事。
他神伤了一夜,一时回味与谢珣的亲吻,一时唾弃自己不守礼法,简直要被折磨疯了。第二日将将准备同谢珣讲清楚,却发现她压根没来书院。
先生为他们上课途中还出去了一趟,蔚自闲远远瞧着,似是郡主府的下人在说什幺。
他心里惶惶:郡主该不会叫他吓坏了吧?
中途休息时他走到先生跟前,请教了几个问题后才状似无意地问起:“先生,不知郡主今日为何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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