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任之后，我们找个小岛，隐居世外，你做你的教书先生，我便为你洗手作羹汤。」

「好。」莫曦笑道，语气满是愉悦。「不过，我有个附加条件。」

「什幺条件？」

「要为我生儿育女。」

齐熙一怔，想起了南陀说的话。

她的身体因为烈性的避子汤与石蛊的缘故影响了生育。或许这辈子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她低头瞧了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

莫曦跟着她低头看，笑道：「我很期待，我们三人的生活。」

「……如果日后只会有我们三人，你会纳妾吗？」

莫曦擡头看她，眼神一丝狐疑闪过，随即又笑道：「为什幺要因为生孩子而纳妾？我不需要别的女人为我延绵子嗣。」

「你不是想要更多的孩子吗？」

莫曦擡手盖住齐熙放在小腹上的手，捧着她的脸颊，轻声说：「但我更想要你健健康康陪在我身边，一生一世。」

他倾身轻抚她的小腹，微笑道：「女子生产犹如过鬼门关，没道理要你冒险。孩子一个便也足够了。」

齐熙眼眶发酸，咬紧唇说：「好。」

莫曦心中轻叹，她的身体情形他怎幺会不知道。

早在治疗石蛊时他就晓得了她可能不孕。

如今老天爷愿意赐给他们一个孩子，他已经感谢天地，再无所求了。

但他不会说破，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不想说出口的秘密，也有自己的自尊。

这世界对不孕的女子太过残酷，如果她不愿说，他绝不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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