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厢房里,炉上烹茶白烟袅袅,霜凝斟茶之后,还想留在厢房中,齐熙摆手命令她退下,留两人单独谈话的清静空间。
冯敬之席地而坐,垂眉敛眸,半晌才端起茶盏,问:「……这段日子他对你好吗?可有委屈你?」
「……没有委屈我。是我委屈你。」
齐熙垂首看着琥珀色还冒着白烟的茶汤,低声说道。「你的伤还好吗?」
冯敬之微怔,而后勾唇笑道:「死不了。别担心。」
听他说得云淡风轻,齐熙终于擡眸瞧他,他的脖颈上缠着纱布,看不清伤势,但这大半年还好不了,要人怎幺不愧疚,又要人如何不担心?
「你真是傻子。」她眼眶红了。
冯敬之心叹自己的确是傻。
往昔能言善辩,三两句能逗她笑,现在说什幺都让她泪眼相对,自己也不好受。
再者,重逢问她好不好便罢,为何要问起莫曦待她好不好?还不是嫉妒心作祟?
端看齐熙现在人还好好地坐在眼前,便是最好的证明,何须多问,不是提醒齐熙吗。
由莫曦这半年所作所为,便可以看出齐熙在他心中的份量。
齐熙由女闾至曦王府的事,冯敬之已查了清楚。当他赶到女闾,女闾早被莫曦铲除,所有人皆以违反大靖律例斩首示众,难道不是为齐熙出头?
而后最近两天他又听说在逃的女闾管事被人捉到了,剜去了双眼,斩去了手脚,尸体就弃置于菜市口。难道不是莫曦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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