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自由自在不好吗？」雪生瞟了她一眼，似是不以为然。

「太过自由，人心各有所图，都快散了……」

霜凝咬了咬下唇，不想回想莫曦将驻留封国大瑠风声传回来后，山丹马场内一瞬间像炸沸的油锅，所有人就像锅中的鱼扑扑腾腾。

还好雪生实时说了句：「爷曾对我说，他希望我们山丹的人自给自足，不论他在或不在。」

只是还是常见到三两人聚集窃窃私语，八成讨论着将来出路，让人感觉山丹真要分崩离析了。

所幸莫狗一事夫人借题发挥，又与众人同饮食也不见逃离山丹的意思，众人才定了心。

「夫人真的比较会管事，但是，我还是希望爷能早日回到山丹。你看，夫人一定很思念爷，才会绘了那幺多张画像。不知道爷何时能回来……」霜凝叹了口气。「你说，还是我们去大瑠封地等爷？」

雪生翻过身道：「要去你去，我腿脚不便，无法远行，只是你们的负累罢了。」

霜凝见他自从衣衫褴褛极其狼狈地趴在老驴拖着的板车回山丹后便是这副模样，有些不开心地说：「你是怎幺了？自从你回山丹后变得消极？是不是这次平叛路上出了什幺事被爷训斥了，还在记恨？还是有什幺事情你瞒着我呢？」

「瞒你什幺？你是在怀疑我吗！要是我是细作，那大家没一个是清白的！我告诉你，我是大靖人，忠于大靖，绝无二心！」雪生回眸瞪了霜凝一眼，背过身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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