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霜凝斥道。「你是真的不想继续待在爷身边了吗？前几日发生什幺事都忘了吗？窥伺主子私密事，理当论斩！」

「我──」雪生眼眶蓄泪，说不出话。

「即便你对爷心有非分之想，若再有下次，我必会如实禀告给爷知晓！」

霜凝语气严厉，说完转身便走。

雪生愣愣地看她走远，没想过霜凝竟然如此冷厉。

言秀由怀中掏出帕子递给雪生，婉言说道：「擦擦泪吧。」

「我只是想告诉爷，我准备好马了──」雪生没有接过帕子，眼泪啪啪直掉。

「那你哭什幺？」言秀擡手拭去雪生的眼泪，轻声道：「雪生，听我一句劝，爷不好南风，你的感情是有去无回。爷心里纵使没有夫人，也不会爱上你。」

雪生拼命忍着泪，哑声说：「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看这些年，爷怎幺对你的？若即若离，是为了什幺？爷不是冷心的人，只是不要你陷入。你真以为今日爷不知道你在外头偷听吗？」

雪生怔愣，耳根红透。

「他要你死心，你就该死心。」言秀轻叹口气。

「我知道！我只是想为什幺是夫人？你知道夫人的身分吗？」雪生低吼。

「我不想知道。」言秀站起身，拧眉睐着雪生说：「不要害我，雪生。我还想在这马场待着。」

语罢，转身而去。

午膳后。齐熙慵懒地半躺在莫曦怀中，边打瞌睡，边往下山的路上走。

却不是雪生备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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