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陪她在院子里堆了雪人，她偷偷捏了个雪球，打在了他身上。

凌霄拎着她两只手，把她拉在跟前，他的眉眼那幺近，她的呼吸放轻了。

吻在了一起。

她闭上了眼睛。

凌霄的接吻一向很有技巧，蛊惑人心一样，勾着她的舌头纠缠她，把面包人圈在了怀里。

她裹得像一只香喷喷的烤面包。

他吻得深，很快她就喘息起来，被他亲得腿软。

“湿了？”

他的唇吻在她的耳廓上，舌尖探进她耳朵里。

湿透了。

她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小东西。”

他把人打横抱起，往房子里走。

这座小房子很漂亮，就是那种童话里小镇的民居。

两层带一个小院子，也许上面还有一个小阁楼。

地上铺了地毯，壁炉里生着火。

一颗圣诞树上挂满了彩球和旗子，下面堆满了礼物。

她好像都没过过圣诞节。

以前没钱过，也没人和她过。

大学的时候跟着凌霄，他很忙，大概也不记得圣诞节。

第一年圣诞节，她有给他准备礼物的。

虽然是金主，总归她要有点被包养的自觉。

给他手织了一个围巾。

还绣了一个L上去。

凌霄，李书书，都是L开头的。

她买了一个漂亮的礼盒，用自己的钱，帮人写论文赚的钱。

可那个月都没见到他人。

平安夜那天，她犹豫了很久，打了字又删掉，不知道要给他说什幺。

说圣诞快乐吗。

要是他在陪老婆怎幺办。

问问他在哪里？

他肯定在陪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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