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衡拿过手机，熟练地点开微信，与曲樱的聊天框中，她依旧没有发来消息。

她...还好吗？

程祁衡猛然回神，摁灭屏幕，再一次，告诉自己。

是她先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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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什幺？“霍黎安暧昧地啃了她下巴一口，又问了一遍，丝毫没有不耐心。

少女从醒来就一声不吭，冷着张漂亮的脸蛋，问十句也不答一句，宁愿两眼放空发呆，或者闭目养神，也不说话。霍黎安倒也不生气，还觉得新鲜，见过她教书温温柔柔的时候，和小孩子在一起时活泼开朗的时候，床上婉转甜腻或委屈哭泣的时候，还没见过她这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主要是，这样的脸，这样的身子，能抱着搂着，别说被冷着，就算被骂几句也没什幺。

曲樱被黏得不耐烦，彻底没了脾气，房间里窗帘还没拉开，只开了灯，不清楚是什幺时候，肚子也饿得没了知觉，浑身酸痛，只想等困意来了再大睡一觉，冷冰冰吐了几个字：“都可以。”她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我的手机呢？”

男人闷闷地笑：”终于肯理我了？小冰块。“又啃了她几口，看着少女一脸嫌弃地擦了下巴他沾上去的口水，”手机在另外的房间里，还没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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