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大，就连擎天他自己都没有了多少为龙时候的记忆，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单知道自己从何而来，更是知道他前身为龙。

刚坠凡地之时，他曾问过一句，他为何而来。

‘在天界之时，你包庇了魔界祸害，叫她迷惑，犯下天规。’

擎天不信，不信自己竟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不信自己竟会因为一个魔界的女子，搅得自己落魄至此。

娇奴见擎天愣住，上前握住他的手，“神龙大人……你是，想起什幺了幺？”

擎天推开她的手，咬着牙龈问道，“我是因为你，才犯下天规的幺？”

娇奴来人界为人已经十年，早就不是从前纯粹的她了。

再者，就算她再是蠢钝，也不会不知道现在的擎天已经将她完全忘了，更不会不知道……

现在的他，恨极自己当时拖累了他。

娇奴红了眼，握住自己被他推开的手，弱弱的轻声答道：“是。”

擎天颤颤，问道：“当时是你……将我迷惑了幺？”

娇奴扬起小脸，直直的望着他，一颗泪珠子滚过脸颊。

“……是不是？……”擎天问得极轻，几乎微不可闻。

“如果你要再次丢下娇奴……”娇奴吸吸鼻子，才委屈说道：“那就不是！”

擎天走近，娇奴有些惧怕，向后退了退。

“我那时必定是疯了，才会为了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妖魔失了心。”擎天语音淡淡，听不出太多情绪。

娇奴闻言，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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