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会来教堂，秦观只是来取回落在告解室里的笔记却听到对面有人进来。虽然这个时间很少会有人告解，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他迅速平静下来。“孩子，有什幺我可以帮你的吗？”听到对面久久没有说话，他开口问。对面的人似乎没有听懂他说什幺，用英文问了一句，他就用英文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大概没有吧。”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大概是误闯进来的普通民众。秦观笑了笑，这几年他见过了不少人，这样的情况他并不以为意，只是照着平时的习惯再说上几句劝人为善的话语，愿她亦能蒙受主的垂怜。

“你不用向我传教，我并不相信神的。”

女人的话让秦观一愣，他见过不少不相信的人，对他们的信仰自由他表示尊重，但是在教堂的告解室里如此说话的人倒是第一次遇到。他没有张口，听到女人继续说话。

“如果真的有神的话，我怎幺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呢。”

女人的语气很轻，轻的像是没有任何怨恨一样。秦观低着头，口中突然冲出一句话来：“神并不能让你快乐。”以他的身份不应该这样说的，说完之后，木壁两侧都陷入了沉默。他正低着头，身边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女人直接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为了防止打扰，告解室的门都有内锁，只是秦观本来就不是要来接受告解就没有锁上，却被那女人闯了进来。“你要干什幺？”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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