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没跟我说砚奇跟芬芳的事?」她气愤地横了眼他。
「因为妳这胎怀得惊险,怕有差错,便想说等孩子诞下后再跟妳讲。」
左砚衡两眼间的担忧让她滚到舌尖的不满,顿时全吞回了腹中,化为了乌有。
「这事不大,可以跟我讲的,我也好在芬芳他们离开前帮忙准备准备。」
「我是怕芬芳要离开妳妳会舍不得,才会让砚奇瞒着,毕竟她就像是妳妹妹一样,怕妳会伤心。」
左砚衡的顾虑是对的,因为一股即将离别的酸楚已梗在她的胸口,让她有些难受。
「你是对的。」转身扬头给了他一记吻,算是给他奖励,更是给自己平抚心中离别依依的难受。
直至她感觉那酸涩降低些才放开他刚毅的唇,额抵在他的胸前问道:「今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今日不是才半日班吗?」
「方才爹把瓷欣的婚礼交给我操办了,他说要专心陪着娘。」
左砚衡怕秋日微寒的气温会让段宴若染了风寒,便牵着她回房,边跟她说他刚刚被迫接下王府内已经搅烂的一锅粥。
段宴若一听,大大的叹了口气。
一想到半年后就要举行,却一波三折始终没有任何进展的婚礼,便一叹再叹。
「爹真过份,几句话就把那颗超大的烫手山芋丢给你处理,撇得一干二净,也不想想他不愿淌的浑水,你就想淌吗?」
段宴若将隐隐作痛的头靠在身旁的男人肩上,大声的抱怨着,一点也不在乎门外是否有报马仔,进而毁了公媳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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