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宴若则因为过多的疼痛与挣扎过度,将手腕扯出更深的瘀痕来,而脚踝则承受不了过多的摩擦,已然开始渗血。
左砚衡看到这情形,本准备好的所有报复,在这一瞬间消弭了泰半,不忍再折磨下去。
伸手松开绑住她双手的腰带,与扣住脚踝的银链,伸手拨开那张被湿润发丝掩盖住的小脸,捧着它,与自己新生胡渣的脸摩娑着,刚毅的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轻啄着,像是安抚又像是在道歉刚才的粗暴似的。
只是随着吻的加深,温柔已难把持,吸吮的力道开始显得蛮横。
很快的,左砚衡便将段宴若肺部的空气给掠夺一净,令她差点窒息昏厥。
他连忙放开,额抵着她的额,轻喘着气,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嘶哑痛苦地对她说:「别再离开我了,好吗?」这不是命令,而是他最卑微的请求。
语落,便擡手解开了段宴若的哑穴,因为他想亲耳听到她的承诺。
意识终于清明的段宴若,压抑着将左砚衡的硬铁推入体内的欲望,唇贴着他的唇道:「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胜过千言万语,更为真实真切。
左砚衡一听,本想要她一个解释,但在这一刻,所有解释都不重要了,低头便如饥渴许久的狼只般,发狠地吻住眼前这总能轻易拉扯着他的心的女人,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担忧全发泄在这吻里。
「要我……要我……」段宴若在亲吻间,哀求着左砚衡给她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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